夕颜

-祝所有好时光。

01

正义联盟成员的酒量，从主席到顾问，再到包括响指少年在内的特殊荣誉成员，都不属于人类科学观测范围所能及的命题。

少年泰坦禁烟禁酒，同样作为未成年英雄聚齐场所的少年正义联盟也同样禁烟禁酒。抽烟喝酒都是大人的权利，正义联盟的年终聚会，成年人们聚在一起，在瞭望塔的大厅你望我我望你，对着玻璃窗外浩瀚宇宙与蓝色星球，觉得一年到头的努力值得在这里敬上自己一杯。

毕竟宇宙没毁灭，地球也还在这里，蓝色的发着光，山是山河是河，大陆是大陆海洋是海洋，没新的战争也没被什么大反派独裁。尽管卢瑟还奋斗在精竞选联合国秘书长的路上，但在他成功之前英雄们总该有打个小盹睁只眼闭只眼的权利。

暸望塔的餐厅一年到头也只有今天有酒精供应，82年的拉菲83年的拉图，84年的玛歌85年的柏翠，饶是见惯了大世面如联盟主席也得抱着手对着酒柜咋舌感慨一声。感谢金主们倾情解囊的豪爽，会议厅里即使被留下开这个年关超长战损汇报会议也罕见地毫无怨言的英雄们正摩拳擦掌，哪怕正被捏着三寸后的报告单指责今年超支的战损可以买一整个仓库的名酒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好心情。

“你知道这话可以迟些再继续说他们的。”主席顶着全联盟的压力宣布散会后会议室只剩下还站在原地的金主顾问，他温和地说，等待顾问收起东西一起步出会议室的大门。蝙蝠侠冷哼一声，瞥过他微笑的嘴角，抿嘴没再说些什么。红黑的披风伴随着低声私语穿过长长的走廊，餐厅里已经传来热烈的呼声。

“今年轮到你祝酒，蝙蝠，戴安娜让你别让大家等太久。”闪电侠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夺走蝙蝠侠漆黑的影子，阵风撩动超人的红色披风，“抱歉蓝大个，我们得稍微把他借走一会儿，很快就还你！”

“迟一些还回来也没有关系。”超人愉快地挥挥手，仍保持步行的速度走进餐厅，避开灯侠们挥洒的香槟坐进相对偏僻的座椅里。火星猎人已经在这里选好了坐席，对着他举了举手中的酒，他接过伸缩人从吧台递来的酒杯舒适地落座，与荣恩一起饮下了今夜的第一口酒。

“今年的局势还是和往常一样吗？”他们就着杯中酒分食托盘里的精致点心，一边聊着天关注餐厅里的队友们。尽管他们保持着远超一般同事的见面频率，能坐下来聊天的机会却不多，作为超人的卡尔艾尔很享受与荣恩聊天的过程，从擅长读心的火星来客的表情来看他也同样享受这短暂安适的交流。

“差不多，”火星猎人做出一个耸肩的动作，嘴角挂上了更明显的笑容，“总体来说，大同小异。”

02

餐厅第一声哄闹爆发是在蝙蝠侠念完祝酒词举起酒杯后的不久，伴随着玻璃碰撞声与酒瓶落地的脆响。戴安娜与亚瑟的拼酒是每年的例行竞争，他们一如往常占据着吧台正中。今年选定的竞赛用酒是来自俄罗斯的伏特加，充当酒吧招待的灯侠们在吧台两边砌起高高的酒杯塔，哈尔乔丹用绿光分支出无数小手分发瓶装酒与玻璃杯，想要挑战的成员可以自行加入其中。

“请像一群成年人一样饮酒。”包裹在黑漆漆的披风里的顾问说完最后一句无趣的警告，微弱的声音就消失在闹哄哄的人群中。

“今年总算有趣些。”荣恩评论道，打量着被绿光传送带成打递来的烈酒露出了几分饶有兴味的表情。超人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地喝一杯价值不菲的罗曼尼康帝，脸上也带了些促狭的笑容。

“看在他们终于意识到比拼的应该是酒量，而不是膀胱容量的份上，伏特加应该是比啤酒或是香槟更好的选择。”

“相应的，战况也会更精彩，”正义联盟餐厅酒吧一日限定男招待巴里艾伦先生稳稳地托着托盘从他们身旁路过，作为常年笑到最后的旁观者联盟核心成员之一对另两位元老成员吐了吐舌，“还记得前年他们喝那种透明无色的中国酒的盛况吗？我可被留下来打扫了很久的餐厅，还用上了我的超级速度。”

超人作为借着送醉酒的成员们回家提前溜走逃避了卫生打扫的成功人士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收到闪电侠响亮的嗤声一个。

“你的大蝙蝠被戴安娜和亚瑟抓走了，”他在被哈尔召去添酒前最后留下一声语音通知，“只好迟一点再还给你了。”

03

布鲁斯加入卡尔与荣恩的私密聊天角落大约在酒过三巡过后，他被忙得像个救火队员一样来回穿梭的闪电侠用超级速度丢在座椅上，被摘了面罩，喝的满脸通红，目光表现出的清醒程度介于还能思考哲学问题和走路打拐之间，在挨到皮质座椅的瞬间像个无骨生物一样软绵绵地倒进主席饱满的胸口，并无比遵从本能地用滚烫的脸颊在漂亮的肌肉群上蹭了蹭。

超人稳稳地扶住酒醉的搭档，在他彻底变成八爪章鱼黏在自己胸肌上之前把他安置进座位里，往他嘴里塞了一整块蝙蝠洞特质的高纯度浓缩醒酒糖块。

并在布鲁斯面容扭曲地将它吐出来之前冷静地用盘子接住了它。

“提醒我下次把它的味道调得好些，”找回了一点理智的蝙蝠侠按住跳动的太阳穴，“我就不该信任让提姆研发这玩意的。”

“顺便，”他从晕眩中回过神，终于想起来问两位旁观全程喝不醉的外星人，“战况如何？”

“建树颇丰，”火星猎人真诚地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赞叹与欣赏，“一如往年。”

04

第一轮倒下的是奥利和哈尔，颇出人意料的是一向能挺到最后扎坦娜也在这里缴了杯，半杯伏特加下肚就趴在吧台上意识不清，乐呵呵地撑着腮观赏双绿组酒后特供的脱衣舞，兴致上来还不忘挥舞礼帽和手杖加点美钞特效。

三大杯伏特加下肚约翰和盖也加入脱衣舞大军，绿灯军团最后一名成员凯尔雷纳在苏打水加持下强撑最后的理智，抓起画纸试图用速写记录这一年一见的盛景。但就他放着绿灯戒指的录像功能不用而沉浸在恨自己手速不够快试图挑战用意志力变出两只手同时产出的行为来看，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清醒。

鹰男鹰女凭着超人类的过人水平撑到了四杯半，挥舞着翅膀在餐厅上空跳起了双人舞，就超人本人而言他十分欣赏这种独特而浪漫的艺术表现形式与双方优美的舞姿，在确定蝙蝠侠还没离开战局后邀请火星猎人一起飘到空中纵览整个餐厅的舞蹈演出。

“哈尔的身材确实火辣，绝对可以算作人类男性的顶级水平，”卡尔漫不经心地给出点评，“我很惊讶奥利弗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更擅长往别人的内裤里塞钱而不是简单的撒钱。”

“或许这可以解释扎坦娜今天提早退出战局的原因，”荣恩点点头表示赞同，“显然比起每年持续的酒量大赛，今年特供的余兴节目是脱衣舞更对女英雄们的胃口。”

05

“哈！”坐在原地恍惚了一会的布鲁斯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卡尔手中的杯子，他再一次凑到主席身边，下巴顺着钢铁之躯手臂漂亮的肌肉群一路下滑到手腕，鼻尖凑在高脚杯前装模作样地嗅了嗅，故意摆出一副戏剧化的腔调，“哦，我的克拉克，我就知道我最贵的酒在你的杯中。”

“一如既往。”超人冲他微笑，宽厚而温和。温暖的手心摩挲他的额角，这让他感到头痛消失了一些，或许明年他们应该请午夜神医到场，这会让酒后打扫战场的压力减轻许多。

“你喝了多少？”卡尔捧着他的脸颊轻声问，垂下视线检查他的每一项生理机能，“五杯吗？”

“喝到只剩亚瑟和戴安娜是我的一贯目标，”布鲁斯叹了口气，借着酒劲放肆地把重量压在氪星人的身上，“在我断片之前鹰族的勇士们离开了战场，巴里把我送了过来。”

“你应该少喝点的，”光明正直的联盟主席露出了一个不那么主席的淘气笑容，“这样你还能去加入哈尔他们，我会给你塞一卷十美元纸币的。”

“我也有欣赏肉体的权利，”蝙蝠侠毫不留情地嗤笑了一声，冷淡地说，“别以为你的钱能够诱惑我，没有什么能够让我离开地球上最性感的肉体。”

坐在他们对面的火星猎人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一瓶柏图斯和一卷大约是魔法产物的美钞，一起放到了桌面上。

“谢谢，荣恩，”卡尔再一次愉快地笑了起来，他靠着窗，倚着椅背，让布鲁斯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与荣恩用高脚杯碰了碰杯，啜了一小口甘美的酒液，“你应该高兴我穿了制服，布鲁斯，这样我不用去跳脱衣舞你也能把钱塞进我的内裤。”

06

戴安娜喝完自己认定的最后一口酒，再一次与亚瑟达成友好的停战协议，加入到与扎坦娜雌狐和黑金丝雀的脱衣舞观赏行列中。气氛在哈尔解下奥利弗伪装用的假胡子时达到了最高潮，黛娜小小地惊叫了一声，被奥利弗牵着手带进了热舞的人群中，戴安娜愉快地眯起眼睛，目光在餐厅里寻找她的另外两个男孩儿。

“我不敢相信他们脱衣舞跳到现在才摘下奥利的假胡子，男孩们，你们今夜是否尽兴？”她走到荣恩身旁坐下，枕着火星猎人黑色的披风陷在柔软的沙发垫里。布鲁斯隔着桌子来勾她的脚，皮质的长靴磨蹭着她的小腿，克拉克分享了她的另一条腿，让她的大腿能够放在氪星柔滑带着体温的布料上。她感觉到一丝零星的难以抓住的缥缈醉意，感到温暖而舒适。

“你喝醉了，戴安娜。”超人温柔地说，他周身的力场是如此神奇，待在他身边总是像沐浴在阳光下一般舒适。戴安娜眯着眼睛发出慵懒的哼声，荣恩改变形态，放软了皮肤让自己更适合她依靠着休息。布鲁斯在她对面，没戴他的蝙蝠侠面具，看起来像个彻头彻尾的人类，醉醺醺的那种，这一切都让她想要微笑，沉淀在一种安稳的情绪中，这感觉如此熨帖，前所未有的接近幸福。

07

巴里觉得每次轮到他照顾餐厅里的英雄们的时候总会格外辛苦，他猜想是因为他只有超级速度而缺了一点超级力量的缘故。要把喝醉到抱在一起拥吻的哈尔和奥利弗分开并不容易，尤其同时还要注意提防同样醉得不轻的凯尔和压根没怎么醉但大概玩得很开心的黛娜加入进去，这让闪电侠也感到焦头烂额分身乏术，但这还远不是最糟的。

哈尔在抱着奥利弗的嘴巴啃了半天后大约终于被他的毅力打动，松开了捧着好友脸的手，转身把自己塞进了亲爱的小熊怀里。巴里纵容了他屈着腿努力把脸颊贴在自己胸口的行为，看在他比自己还高了几寸却能让自己显得如此可怜的份上，转身把奥利丢给黛娜，拖着大型人体挂件致力于分开正不知为何抱头痛哭的约翰和同样不知为何开怀大笑的盖。

“小熊，你今天有喝酒吗？”哈尔环抱着他的腰，用醉酒后最甜腻的酒吧泡女孩儿的语气软乎乎地问他，嗓音介于撒娇与撩骚之间，巴里在努力无果后决定放任灯侠们自己去解决醉后情感问题，用手拍了拍哈尔头发乱糟糟的脑袋。

“喝了一点，大超和荣恩会给我留一点最贵的那些酒，你总说要喝得那些，还记得吗？”

“可是在吧台拼酒也很有趣，”哈尔撅起了嘴巴，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大型的抱抱熊，“你明年一定要拉着我去蹭我们外星朋友们的酒桌。”

“你每年都这么说，”巴里微笑起来，“每年都和奥利一起最先醉倒，开始一年一度让人难忘的演出。”

“那我是今年最棒的脱衣舞者吗？”哈尔仰起头瞪大蒙着水雾的棕色眼睛问，巴里完全不想去关心他的膝盖蹲得累不累。

“你是今年最棒的脱衣舞者，”他温和地说，指了指靠在吧台上歪着头冲他们笑的扎坦娜，“我想小扎甚至愿意为这个给你一个吻，给她一个往你内裤里塞美钞的机会？”

“我怎么会错过这个呢？”哈尔爽朗地大笑，把自己从金发蓝焰的神速者身上撕下来，努力不要在走向女魔法师的时候摇摇晃晃。扎坦娜伸出双臂接住了他，让他坐在她身旁的座椅上，心满意足地在他的内裤边缘塞了一卷绿油油的百元大钞。

08

亚瑟并不真的在乎每年与戴安娜比拼酒量时的胜负。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喝趴一个酒吧，仅是放倒三名自诩能喝的绿灯侠们就能给他足够的乐子了。但他仍然和戴安娜一起把每年聚在吧台拼酒的习惯保留了下来，比起一个人喝到最后，他想他总是喜欢这种喝到最后还有一个人陪伴的感觉。

酒喝到尽兴是最好，若是有一两个好友能陪他喝到哪怕是微醺，酒至酣处兴最浓，一点点醉意弥漫上来的时候正式最快意的时刻，雷帕默尔端着一杯果酒坐在他身边防备他倒下去，在确认他没事后笑着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点果酒。

“会喝醉吗？”他问，端着彩色的玻璃杯用力嗅嗅，雷摇摇头，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会，酒精度数很低，更像是果汁。”

“那……”他试着喝了一口，尝了满嘴酸甜的滋味，确认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后豪迈地把整杯都倒进了嘴里，雷只是看着他，温和地微笑，看起来体贴而亲切，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安稳，“你现在的感觉也和我一样吗？”

或许这就是他喜欢联盟的理由，英雄们虽然不每一个都亲切，但无疑大部分都友善，就像他可以在这里一个人喝掉成箱的伏特加，身边还有一个骁勇善战的亚马逊战士同他一起战斗，这让他不再特殊，有时候他喜欢不那么特殊一点。

他也可以在放下烈酒后接过一个友好的，尽管他并不那么熟悉的盟友递来的水果酒，尽管他喝再多也不会更醉，却很高兴他们此刻体会到了同一种淡淡的陶然与醺意。它来得如此安然而舒缓，让他忍不住想要微笑。

如果湄拉是我穿过传送门第一个见到的人，他想，我一定要亲吻她的红发。

09

联盟举办酒精聚会的那些年他们听了各种风格的祝酒词，哈尔最俏皮，但盖最有趣，卡尔总是温和而鼓舞人心，戴安娜和亚瑟富有英雄气概与豪情，巴里说祝酒词时并不像他平时说俏皮话那样巧舌如簧，但每个人都觉得金发青年结结巴巴红着脸的样子很可爱，扎坦娜会用一点小魔术让这个环节更加妙趣横生，奥利弗和黛娜用了一次机会来秀恩爱，而蝙蝠侠贡献了历史以来最无趣的部分。

他冷冰冰地举起酒杯，用宣告战损超支的平板语气向着人群致意：“我的盟友们，祝我们的今日。”

祝我们年年有今日，敬所有和平世界的好时光。

End

正义联盟酒量一览表（附录）

门外级：火风暴 沙赞 钢骨

作为正义联盟屈指可数的未成年英雄被明令禁止饮酒，以参加团建为名被允许出现在年终酒精聚会的特批无酒精区，碳酸饮料与鲜榨果汁爱好者，两箱含糖饮料下肚也能举杯Booyah，未来比拼膀胱容量时胜利的有力竞争者。

门槛级：红旋风

高科技智能战斗机器人当然具有完整的模拟消化系统，作用是以符合人类理解的方式注入机油等必须物，偶尔摄入水或软饮料并不至影响机体运作，但不知为何对唯独对酒精运转无能，一口起泡酒配半品脱机油也能勉强在酒精聚会占有一席之地，常年特批无酒精区监管者，自称坐在这里的缘由就是从糟糕的人类大人手中保护无辜人类未成年群体。

入门级：原子侠 绿灯侠凯尔雷纳

科学/文艺工作者正常匹配酒量，不需要多能喝，不参与任何不该参与的竞争，作为一杯倒的酒量拥有者非常懂得在一群有超级酒量的超人类之间明哲保身，常年一杯水果酒伴身，兑雪碧加牛奶边喝边聊天也能神志清醒撑到聚会结束。

成人级：绿箭 绿灯侠哈尔乔丹 绿灯侠盖加德纳 绿灯侠约翰斯图亚特 伸缩人

灯侠成员集结地，绿色英雄联盟加上一名运动员，常年混迹酒吧练就的超出成年人类平均水平的优秀酒量，啤酒半打红酒三瓶白酒一斤二两五伏特加也能勉强对瓶吹，酒精分解能力与膀胱容量同样惊人。是笑傲各大酒吧拼酒大赛的常客，也是正义联盟酒精聚会的最早牺牲者，用宿醉的血泪和呕吐的酸水证实人类水平放在超人类与外星人类水平中是多么苍白而无力。

超人级：鹰侠 鹰女 扎坦娜

普通超人类级，老白干与伏特加对吹能吹进最后三轮，凭本事喝也会醉，醉的程度视当天饮酒的混杂程度与酒精浓度不等，扎坦娜作为人类女性跻身超人类水平的代表人物，充分证明这位优秀的魔法师除魔法之外仍有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或证明魔法对分解酒精也能起到不可小觑的作用）。

人类王者级：蝙蝠侠

人类在超级英雄酒量对拼中最后的王者级选手，琴酒威士忌白兰地混着喝，一瓶伏特加下肚后还能来杯香槟解解酒，在人类身体酒精中毒的极限边缘跳探戈。人可以醉意识不能没，脸可以红心可以慌阵脚不能乱，与成年人类水平几位成员区别开的最重要标准线是酒品。如有趁机占着主席的胸肌或是女侠大腿不放的行为纯属正常。蝙蝠侠没有耍酒疯只有借酒装疯，有红罗宾特制特级解酒药在身不过是刻意为之罢了。

超人类帝王级：海王 神奇女侠

年年拼酒，年年拼不出结果，但来年还是要照旧拼的。赌上天堂岛与亚特兰蒂斯人的尊严也要做笑到最后的那个地球生物，从啤酒红酒起泡酒一路拼到龙舌兰伏特加，喝不完的酒买不到的醉，只要喝得够多总有能喝醉的一天，身为国王最重要的是永不言弃与不落人后，不能拼出胜负也要喝到尽兴才是正确的饮酒哲学。

黑洞级：超人 火星猎人 闪电侠

简单来说就是喝不醉，千杯不倒万杯不醉，超级速度超级膀胱超级解酒能力总之一切都是超级水平，想怎么喝怎么喝，总能云淡风轻笑到最后。在第一年放倒整个联盟被迫留下来打扫战场后彻底收拾战意建立旁观者联盟，观测联盟成员酒量与酒品，在适当的时候插手以维持联盟正常运作。义务服务是要义务服务的，基本上每年轮流端酒送酒带领清醒成员打扫卫生护送醉酒成员回家还要顺带监测地球警报随时值班，为年终聚会操碎心，所以报酬自然也是要的。

既然坐在专属靠窗座位看着星空纵览整个餐厅盛景，聊着天吃着点心喝喝酒是正常状态，酒当然是挑着最贵的喝。

Fin